21、第二十一章
热闹的钱塘县街道今天忽然变得寂静，大街上只有三五人影匆匆，整个钱塘县好像忽然之间变得萧索起来。
李公甫家中除了李公甫去了衙门，包括每天风雨无学堂求学的许仕林都在家里，大门紧闭。
晚上，李公甫下衙刚回到家，许姣容就问道“公甫，现在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还能怎么样！这案子要是这么容易就破获了，也不会泄露出去，现在搞得整个钱塘县都人心惶惶的。”李公甫拿起桌上的水壶，连续喝了几杯才说道。
“不是啊，我怎么听着这是觉得那么熟悉呢？”许姣容对于最近钱塘发生的命案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李公甫在衙门当差，哪怕他现在不做捕头了，但也比平常人知道的多。
据说，最近这半个月里面，整个钱塘县已经死了三十多个孩子了，每天至少有两个孩子遇难，死相凄惨，面色乌青，眼珠凸起，浑身没有一滴血液。而且，这些孩子除了都是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便没有其他的共同点。
县衙户籍处经过统计，目前钱塘县县城居住地的人里面有一百五十八个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也就是说，最多两个月，如果还找不到凶手，而凶手继续作案的话，钱塘县的孩子将全部遇难。
“熟悉？娘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现在算钱塘县的人都在关注这个案子，你如果真的觉得熟悉，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李公甫提醒道。
“哎，你别说话，让我想想，好好想想……对了，你记不记得，弟妹在家的的时候，咱们钱塘县也发生了一起女童丢失案，那会儿不是弟妹查出来是妖怪吗，你说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妖怪？”许姣容说道。
“妖怪？伯母，怎么会是妖怪？”听了许姣容的话，李公甫还未出声，赵南先提出了疑问。他什么可能性都想到了，只是妖怪？
许姣容一激动，忘记了家里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一家人，这会儿听到赵南的声音才猛然惊醒。看赵南好奇，就对他说道“这事儿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涉及到妖邪，倒成了咱们钱塘县的禁忌。”
“这个事情发生在八年以前，当时仕林他们三个还没有出生，我和弟妹，哦，也就是仕林和玖儿的娘，怀孕七个月。
“忽然有一天，县里的女孩频频失踪，不过比这次好点的是，那会儿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多起孩童失踪在咱们这个县也算是大案了，当时碧莲的爹还在咱们做捕头这个事情就被推到了他的头上。
“只是查了许久，就只查到多手多脚的怪物，当年的县太爷听了震怒。说碧莲的爹是糊弄上司，要查他失职之罪，打了板子，又给了破案的期限。
“这事被仕林的娘知道了，他娘是个有大本事的，她查出来那个案子不是人为，帮碧莲爹杀了那个专门吸女孩阴血修炼邪功的蜈蚣精。”
“伯母，仕林的母亲不也是一介女流，又怎么能够斩妖伏魔呢？”赵南问道。
“嗯，哦，仕林他娘啊，少年的时候有跟着高人学过玄门法术，自然也就学会了降妖伏魔！”许姣容解释道。
“哦，这样啊…”赵南略带怀疑的点点头。
就在赵南向许姣容询问八年前的妖怪杀人案件的时候，不远处的钱塘县衙，新上任的县令张大人也和县衙李师爷在讨论这两个案子。
“所以，其实八年前的那个妖怪是被李公甫妻弟的娘子白素贞杀了的，是吗？”
张大人听了李师爷对八年前案子的讲述，总结道。
“嗯，据当时参与这个案子的衙役讲是这样的。”李师爷说道。
“那，要你来分析，你觉得现在这个案子是不是也是妖怪作为？”张大人问道。
“这…”李师爷看了看张大人，不敢说话。
“别这啊那啊的，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既然有案例，本县就更不会逃避这个问题。”张大人示意李师爷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人，从死者的尸检报告来说，如果是面色发黑，也有可能是剧毒，眼珠凸出，可能是因为惊吓，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可能是熟人作案，当然，再是熟人作案也不可能和三十多个孩子都认识。没有挣扎也有可能是迷药迷晕之后再作案。这三点都是人为可以做到的。
“只有这第最后一点，浑身没有一滴血液，大人，恕小人孤陋寡闻，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情况下人可以瞬间丢失身上全部血液，却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李师爷分析道。
“所以，你也比较倾向于是妖怪作恶？”张大人一定要李师爷给个确切的答案。
李师爷原以为经过自己的分析，让张大人把那个想法说出来，可现在张大人又把问题踢了回来，这会儿道不能再搪塞过去了，只好低头说道“是，大人。”
“如此说来，这个案子还得李公甫负责？”张大人摸了摸嘴上的胡子，眼珠子一转说道。
“大人，李公甫如今已经不是捕快了，让他负责，下边人会不会不服气？”李师爷说道。
“就算他现在不是捕快，可以前也做了好些年的捕头，咱们县衙这群衙役哪一个没有在李公甫手下干过？又有多少没受过他的小恩小惠？如果因为这事儿不服气，那你就让他来找我，不想干就趁早走人！”张大人虽然才来钱塘县任职三个月，可是衙门里的事情鲜少有他不知道的。
李师爷心中有些不忍，他知道，这次犯案的不是凡人，弄不好比上次那个妖怪还要厉害“可是，大人，那是妖怪啊，李公甫一介凡人，如何斗得过！”
张大人嘿嘿一笑，说道“我是说让李公甫负责，可没说不能请外援啊！他那个娘子的弟妹白娘子不是蛇精吗？请她来把这妖怪收了不就行了？他就只需要暂代几天捕头，到时候，这个功劳可就全是他的了。”
“那个白娘娘在八年前，生下孩子没多久，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和尚抓走了，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李师爷解释道。
“那个白娘子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听说是条修炼有成的青蛇，请她过来不就行了。”张大人对于白素贞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也知道她是被压在了雷峰塔底下。
“大人，小青姑娘据说在白娘娘被那个和尚收服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李师爷说道。
“白娘娘，小青姑娘，看来，对着这两个妖怪你并不害怕啊！还是说你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张大人挑了挑眉毛，斜眼看着李师爷。
李师爷听着张大人的语气，像是不太高兴，连忙跪下解释道“大人容禀，小人家有一子，八年前得了重病，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不行了，后来便是由许大夫和他的娘子给救回来的。小人的娘子年少的时候受了点苦，嫁给小人多年来就只得了这一个儿子，如果不是许大夫，我李家就要断了香火了。”
“哦…这许仙就是李公甫的妻弟吧！”张大人说道。
“是的，大人，其实不只是小人，许大夫虽说只在钱塘县开了几个月的药铺，可真的是活人无数，这钱塘县大多数人都收获他的恩惠。所以，几年前李公甫为了许仕林的儿子能够考科举从捕头退下去，到壮班做了个小小的民班衙役，这衙门上下却没有一个人因为特的降职而给他难堪。甚至他的平民户籍也是上任知县开口才顺利办下来的。”许仙和白素贞对钱塘县所做的贡献到了现在仍然有许多人还记得。
“如此说来，那许仙，和青白姐妹都是良善之辈，这样的话，如果硬推李公甫出去是不是会犯了众怒啊？”张大人一只手放在书桌上，手指来回敲动。
“可是，如果不用李公甫，这整个钱塘县再找不出一个能用之人了。到时候，钱塘县这一百五十八位孩童包括他李家的三个孩子可都有丧命的危险！”张大人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思考着。
“不行，既然本县做了钱塘县的知县，那整个钱塘县都是我的子民，本县不能为了他一个李公甫置这么多人于不顾。李师爷，你亲自去一趟，告诉李公甫，在这个案子破获之前，就由他暂代捕头之职，让他务必请来小青姑娘。顺便向王捕头解释清楚，这个案子过后，他还是捕头。”张大人思考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行，不能这样说…”张大人又低头想了许久，才抬头，对李师爷说“这样，你告诉李公甫，如果他不能想办法破获了这一案件，本县就以勾结妖孽的罪名，把他当做本案的凶手逮捕。”
李师爷听了张大人的话，吓了一跳，忽的抬头看着他“大人…”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李师爷，你速速去李家把本县的意思告诉李公甫。李师爷，该怎么说，你要想清楚，如果钱塘县的孩子都死完了，这个案子还没有破获，到时候本县的乌纱帽没有了，你的脑袋也保不住！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李公甫联系小青姑娘出手！”张大人说完话，又怕李师爷阳奉阴违，又威胁了一番，才让他去李家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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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甫家中除了李公甫去了衙门，包括每天风雨无学堂求学的许仕林都在家里，大门紧闭。
晚上，李公甫下衙刚回到家，许姣容就问道“公甫，现在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还能怎么样！这案子要是这么容易就破获了，也不会泄露出去，现在搞得整个钱塘县都人心惶惶的。”李公甫拿起桌上的水壶，连续喝了几杯才说道。
“不是啊，我怎么听着这是觉得那么熟悉呢？”许姣容对于最近钱塘发生的命案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李公甫在衙门当差，哪怕他现在不做捕头了，但也比平常人知道的多。
据说，最近这半个月里面，整个钱塘县已经死了三十多个孩子了，每天至少有两个孩子遇难，死相凄惨，面色乌青，眼珠凸起，浑身没有一滴血液。而且，这些孩子除了都是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便没有其他的共同点。
县衙户籍处经过统计，目前钱塘县县城居住地的人里面有一百五十八个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也就是说，最多两个月，如果还找不到凶手，而凶手继续作案的话，钱塘县的孩子将全部遇难。
“熟悉？娘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现在算钱塘县的人都在关注这个案子，你如果真的觉得熟悉，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李公甫提醒道。
“哎，你别说话，让我想想，好好想想……对了，你记不记得，弟妹在家的的时候，咱们钱塘县也发生了一起女童丢失案，那会儿不是弟妹查出来是妖怪吗，你说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妖怪？”许姣容说道。
“妖怪？伯母，怎么会是妖怪？”听了许姣容的话，李公甫还未出声，赵南先提出了疑问。他什么可能性都想到了，只是妖怪？
许姣容一激动，忘记了家里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一家人，这会儿听到赵南的声音才猛然惊醒。看赵南好奇，就对他说道“这事儿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涉及到妖邪，倒成了咱们钱塘县的禁忌。”
“这个事情发生在八年以前，当时仕林他们三个还没有出生，我和弟妹，哦，也就是仕林和玖儿的娘，怀孕七个月。
“忽然有一天，县里的女孩频频失踪，不过比这次好点的是，那会儿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多起孩童失踪在咱们这个县也算是大案了，当时碧莲的爹还在咱们做捕头这个事情就被推到了他的头上。
“只是查了许久，就只查到多手多脚的怪物，当年的县太爷听了震怒。说碧莲的爹是糊弄上司，要查他失职之罪，打了板子，又给了破案的期限。
“这事被仕林的娘知道了，他娘是个有大本事的，她查出来那个案子不是人为，帮碧莲爹杀了那个专门吸女孩阴血修炼邪功的蜈蚣精。”
“伯母，仕林的母亲不也是一介女流，又怎么能够斩妖伏魔呢？”赵南问道。
“嗯，哦，仕林他娘啊，少年的时候有跟着高人学过玄门法术，自然也就学会了降妖伏魔！”许姣容解释道。
“哦，这样啊…”赵南略带怀疑的点点头。
就在赵南向许姣容询问八年前的妖怪杀人案件的时候，不远处的钱塘县衙，新上任的县令张大人也和县衙李师爷在讨论这两个案子。
“所以，其实八年前的那个妖怪是被李公甫妻弟的娘子白素贞杀了的，是吗？”
张大人听了李师爷对八年前案子的讲述，总结道。
“嗯，据当时参与这个案子的衙役讲是这样的。”李师爷说道。
“那，要你来分析，你觉得现在这个案子是不是也是妖怪作为？”张大人问道。
“这…”李师爷看了看张大人，不敢说话。
“别这啊那啊的，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既然有案例，本县就更不会逃避这个问题。”张大人示意李师爷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人，从死者的尸检报告来说，如果是面色发黑，也有可能是剧毒，眼珠凸出，可能是因为惊吓，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可能是熟人作案，当然，再是熟人作案也不可能和三十多个孩子都认识。没有挣扎也有可能是迷药迷晕之后再作案。这三点都是人为可以做到的。
“只有这第最后一点，浑身没有一滴血液，大人，恕小人孤陋寡闻，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情况下人可以瞬间丢失身上全部血液，却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李师爷分析道。
“所以，你也比较倾向于是妖怪作恶？”张大人一定要李师爷给个确切的答案。
李师爷原以为经过自己的分析，让张大人把那个想法说出来，可现在张大人又把问题踢了回来，这会儿道不能再搪塞过去了，只好低头说道“是，大人。”
“如此说来，这个案子还得李公甫负责？”张大人摸了摸嘴上的胡子，眼珠子一转说道。
“大人，李公甫如今已经不是捕快了，让他负责，下边人会不会不服气？”李师爷说道。
“就算他现在不是捕快，可以前也做了好些年的捕头，咱们县衙这群衙役哪一个没有在李公甫手下干过？又有多少没受过他的小恩小惠？如果因为这事儿不服气，那你就让他来找我，不想干就趁早走人！”张大人虽然才来钱塘县任职三个月，可是衙门里的事情鲜少有他不知道的。
李师爷心中有些不忍，他知道，这次犯案的不是凡人，弄不好比上次那个妖怪还要厉害“可是，大人，那是妖怪啊，李公甫一介凡人，如何斗得过！”
张大人嘿嘿一笑，说道“我是说让李公甫负责，可没说不能请外援啊！他那个娘子的弟妹白娘子不是蛇精吗？请她来把这妖怪收了不就行了？他就只需要暂代几天捕头，到时候，这个功劳可就全是他的了。”
“那个白娘娘在八年前，生下孩子没多久，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和尚抓走了，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李师爷解释道。
“那个白娘子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听说是条修炼有成的青蛇，请她过来不就行了。”张大人对于白素贞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也知道她是被压在了雷峰塔底下。
“大人，小青姑娘据说在白娘娘被那个和尚收服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李师爷说道。
“白娘娘，小青姑娘，看来，对着这两个妖怪你并不害怕啊！还是说你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张大人挑了挑眉毛，斜眼看着李师爷。
李师爷听着张大人的语气，像是不太高兴，连忙跪下解释道“大人容禀，小人家有一子，八年前得了重病，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不行了，后来便是由许大夫和他的娘子给救回来的。小人的娘子年少的时候受了点苦，嫁给小人多年来就只得了这一个儿子，如果不是许大夫，我李家就要断了香火了。”
“哦…这许仙就是李公甫的妻弟吧！”张大人说道。
“是的，大人，其实不只是小人，许大夫虽说只在钱塘县开了几个月的药铺，可真的是活人无数，这钱塘县大多数人都收获他的恩惠。所以，几年前李公甫为了许仕林的儿子能够考科举从捕头退下去，到壮班做了个小小的民班衙役，这衙门上下却没有一个人因为特的降职而给他难堪。甚至他的平民户籍也是上任知县开口才顺利办下来的。”许仙和白素贞对钱塘县所做的贡献到了现在仍然有许多人还记得。
“如此说来，那许仙，和青白姐妹都是良善之辈，这样的话，如果硬推李公甫出去是不是会犯了众怒啊？”张大人一只手放在书桌上，手指来回敲动。
“可是，如果不用李公甫，这整个钱塘县再找不出一个能用之人了。到时候，钱塘县这一百五十八位孩童包括他李家的三个孩子可都有丧命的危险！”张大人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思考着。
“不行，既然本县做了钱塘县的知县，那整个钱塘县都是我的子民，本县不能为了他一个李公甫置这么多人于不顾。李师爷，你亲自去一趟，告诉李公甫，在这个案子破获之前，就由他暂代捕头之职，让他务必请来小青姑娘。顺便向王捕头解释清楚，这个案子过后，他还是捕头。”张大人思考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行，不能这样说…”张大人又低头想了许久，才抬头，对李师爷说“这样，你告诉李公甫，如果他不能想办法破获了这一案件，本县就以勾结妖孽的罪名，把他当做本案的凶手逮捕。”
李师爷听了张大人的话，吓了一跳，忽的抬头看着他“大人…”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李师爷，你速速去李家把本县的意思告诉李公甫。李师爷，该怎么说，你要想清楚，如果钱塘县的孩子都死完了，这个案子还没有破获，到时候本县的乌纱帽没有了，你的脑袋也保不住！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李公甫联系小青姑娘出手！”张大人说完话，又怕李师爷阳奉阴违，又威胁了一番，才让他去李家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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