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我现在就去自首
在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蛊惑（震慑）整座小镇之路时，教室里的叶湘湘,正在心不在焉地听课。(搜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网)
她托着下巴,旋转着手中的钢笔。
余光中,教室靠窗列最后的两排位置,空无一人。
和他们同样消失的,还有顾北辰和张明戈。
下课铃声响起，叶湘湘扎起长发，甩了甩马尾。
在她跨出教室的那一刻,前排几个女生的声音，却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听说了吗？”
“啊，你说学园祭的那个比赛！那个所有凉川县的中学生都可以参与投票的比赛么？”
“什么比赛？”坐在最前排戴着眼镜的女生转过头来，“你是说‘自强之星’奖学金评选吗？”
“不不不，不是那个,是一年一度的凉川小姐的评选啦……”
叶湘湘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她的动作却被抱着作业回到教室的班长打断了。
“叶湘湘，秋然，楚天舒,张明戈,秦不法,曲昧,纪风间,办公室老师找。咦？楚天舒和张明戈不在？算了,不管他们了。”
在班长的呼唤下,教室里其余几个人也站起了身。
“班长,”叶湘湘借机向他询问，“老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班长环视四周，贴耳小声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有警察到学校来了。他们好像在调查前几天的失踪案……”
“啥？”
叶湘湘傻眼了。她身后的纪风间也揉了揉鼻子：“警察……还真是个遥远的名词啊，我是说，在游戏里。”
对于绝大多数的无限流玩家来说，警局堪称游戏里最形同虚设的部门。在遭遇灵异事件时他们从不报警，在被猛兽追杀时他们也绝不喊救命，当敌人来袭时他们也从不祈祷，而是始终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问题。在这样凄惨的情况下，玩家的整体死亡率高达80%。
突然被警方传讯，这几个可怜的玩家在懵逼之余，还有了一点小小的恐慌，毕竟……
“这实在是太不日常了。”纪风间评价。
“你是指游戏里居然会有执法部门的介入这件事吗？”叶湘湘吐槽。
“正是因为过于日常的事居然会出现在游戏里，所以才会觉得不日常。”秋然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不过既然有那个人在的话，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觉得很正常……”
校长室内，身着制服的警官与戴着假发的秃头校长等待已久。见几个学生已经到了，为首的警官说：“我们先一个一个来。”
他留下了秋然，并让其他学生们等候在外。见秋然已经入座，他单刀直入地将一张照片递给她：“照片上的这个人，你熟悉吗？”
“这个人……？”
“前天晚上我们收到报警电话。在赶到现场后，我们在小巷里发现了重伤的云雪霏同学。然而不幸的是，当天晚上小巷里的监控录像全部损毁，不过……”警官看着她手上的照片，“我们在三百米以外的一户人家放置于门口的摄像头中，发现了这个。”
秋然低头。
照片上，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女孩。她的身材相当高挑，至少有175cm，穿着一身漆黑的长裙。黑色的长发和酒红色的斗篷遮挡住了她的脸，只留下一个尖尖的下巴。
“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女孩可能是目击者？”
“在云雪霏的手中，我们发现了一枚纽扣，和几缕挣扎中被她扯下来的头发。通过分析比对，我们判断，顾北辰就是本次班花连环杀人事件的凶手。”警官说，“不过我们真正在寻找的，是这个女孩。”
“从一个月前起，这个红衣女孩始终在凉川镇的大街小巷中流窜，并制造了种种恐慌事件。尽管绝大多数受害者不愿报警，不过我们初步估计，她的犯案金额已经有8000元……如今我们正在全力追查她的踪迹，如果你有线索，请直接告知我们。”
在听闻那一连串的光辉事迹后，秋然的内心里隐隐浮现了一个说出去会被人打死的猜想。毕竟……
‘毕竟这种事，除了他还有谁能干得出来啊！’她在心里呐喊，‘只是我没想到他的节操居然比我想象得还要少……不，不是，重点是这里的警官为什么开始追查犯罪嫌疑人了？难道这就是现实主义暗黑漫画……’
心中的弹幕刷满了一屏幕。秋然在思忖良久后，终于艰难地开口：“你们……好敬业。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敬业的警官了。不过，顾北辰他怎么样了？”
她依旧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前队友，虽然她非常讨厌他。
“因重度烧伤被送进了医院。”警官说，“对了……在事发现场，我们发现了你的朋友，张明戈的踪迹。”
秋然悚然抬头。
“还有你的同班同学，林槐的痕迹。今天他没有来学校么？”警官盯着她的双眼，“我们在现场还捡到了一根手指，现在已经被送往分析……”
与此同时，校外。
“说起来，昨天你有好好处理完你的尸体吗？”
KFC里，当楚天舒吐出这句堪称惊悚的话后，另一边坐着吃汉堡的死宅略带惊恐地看向了他。林槐用吸管搅拌着可乐里的冰块，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答道：“应该都用汽油烧干净了……骨灰也被我扔进了河里。”
“那就好。”楚天舒说。
他们在不大的凉川镇里闲逛了一个上午，却并没有发现复制体的任何痕迹。三个复制体有如泥牛入海，他们迅速地，消失在了凉川镇中。
“你觉得你可能去哪里？”楚天舒掏出地图开始一个个排查，“漫画书店？电影院？学校？或者随便哪个人的家中？”
林槐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会想去哪里？说不定他们一时兴起，就会喝下陌生男人递过来的啤酒，在安眠药片的作用下沉睡并被带到某个阴森的小黑屋里……”
“……这么诅咒自己真的好吗。”楚天舒吐槽，“他们好歹也长着你自己的脸。”
林槐：“啧。”
他低头，将一根薯条插进圣代里，卷起一团白色的冰淇淋。楚天舒看他如此行事，忍不住道：“你这算是什么邪道吃法啊？”
说着，他将自己的薯条插进了可乐里。待薯条浸润了可乐，并由酥脆变得软糯后，他才将薯条放进嘴里。
林槐虚着眼道：“用薯条蘸可乐的人有资格质疑我的吃法吗？”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走出了KFC。到了KFC外，两个人都自觉地戴上了口罩。林槐是为了遮掩自己的美貌，楚天舒是为了陪他。
“我刚刚受到了新的任务提示。”林槐在口罩后瓮声瓮气道，“在暗黑现实漫画的背景下，首先要保证自己不能失学，其次要保证自己不被警方逮捕……嗯，以各种理由逮捕，警方为什么要逮捕我？”
“……”楚天舒从电线杆上撕下了一张红衣女孩的通缉令。
“他们要找的是红衣女孩，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槐理所当然地说着，“我从内而外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哦，忘了和你说，我之前通过打劫积攒的金钱已经达到了评价标准——8000元。啧，会不会是这个触发了我的防止被逮捕任务？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阿嚏。”
远在镇中心的林槐并不知道此时在学校之内的叶湘湘已经通过“女生不会在凉鞋里面穿袜子”等小细节指出了红衣女孩极可能是男扮女装，和“女孩”骨架和他的相似性。他很认真地思考起了自己被抓捕的问题：“如果警方已经追查到了我的信息，我岂不是会被迫失学？”
“放心。”楚天舒竖起一根大拇指，“如果你被怀疑了，我就穿上同款女装去打劫，通过自己的犯罪遮掩你的犯罪，以此达成嫌疑人C的献身……”
林槐眨了眨眼：“真的吗？”
“真的。”
“我太想看你女装了。”林槐感动道，“我现在就去自首。”
楚天舒：……
“好了说正事，”林槐低下头，“最后，是一个替代任务提示……”
“什么替代任务？”
“关于蛊惑整个镇子的人的替代任务。润三说，考虑到一个个判断NPC是否被我蛊惑实在是太难了，而且他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多余的工作量……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因此，只要得到一个名号，就可以算作是‘我已经蛊惑了凉川镇所有的人’了。”
“什么名号？”
“让我看看任务私信的下一页，唔……”林槐的手在虚空中翻了翻，“是……”
在看见私信的下一页后，他的脸黑了。
“在半个月后的学园祭上成为凉川小姐……”他咬牙切齿道。
凉川小姐，是凉川镇唯一的中学凉川中学每年一度的活动。美貌的凉中学生通过提名进入选拔，决出八强，并在学园祭上进行表演。所有镇民都可以通过网络或现场的方式进行投票，投票数目最高，最受欢迎的学生将会拥有凉川小姐的称号，并被所有镇民们拥戴。然而……
“然而凉川小姐入围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身为女性。”林槐凉凉道。
他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天音。
“这不能怪我。”润三萎靡道，“这个副本里，你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女性玩家设计的！如果不是‘他’下场干涉……总之，你自求多福。”
林槐：……
“除此之外，方法已经给你了！”润三颓废道，“就不要给我给我搞什么震慑小镇的骚操作……真是的，你倒是记得一点自己所扮演的人设啊……”
说完，他不等林槐回话，便很熟练地关闭了通讯。
楚天舒见林槐黑脸的模样，用手搭了搭他的肩膀：“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
“？”
“我可以黑进户籍系统，更改你的性别信息。”楚天舒说。
林槐：“我是男人。”
楚天舒：“我可以把你变成法律意味上的合格参赛者……痛痛痛……”
林槐：“我可以把你变成生理意味上的合格参赛者。”
在相互追逐了一会儿后，楚天舒说：“停停停，对了三木兄。与其互相伤害，不如先干正事，比如……”
“哈？”
“和本嫌疑人S手牵手走在阳光下。”楚天舒说，“然后，去寻找你的复制体。”
阳光下，栗发的高个子青年向另一个人伸出手来。他的双眼映着阳光，像是流动的琥珀。
他向对方伸出一只手，后者则是“……”了一下。
林槐犹豫地将手搭到了对方的手心上，在相互碰触到的那一刻，他像是被烫到那样，收回了手。
“怎么了？”楚天舒轻佻地关怀道，“是不是……觉得这太gay了？”
“不。”林槐摇摇头，冷酷道，“我只是想去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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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托着下巴,旋转着手中的钢笔。
余光中,教室靠窗列最后的两排位置,空无一人。
和他们同样消失的,还有顾北辰和张明戈。
下课铃声响起，叶湘湘扎起长发，甩了甩马尾。
在她跨出教室的那一刻,前排几个女生的声音，却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听说了吗？”
“啊，你说学园祭的那个比赛！那个所有凉川县的中学生都可以参与投票的比赛么？”
“什么比赛？”坐在最前排戴着眼镜的女生转过头来，“你是说‘自强之星’奖学金评选吗？”
“不不不，不是那个,是一年一度的凉川小姐的评选啦……”
叶湘湘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她的动作却被抱着作业回到教室的班长打断了。
“叶湘湘，秋然，楚天舒,张明戈,秦不法,曲昧,纪风间,办公室老师找。咦？楚天舒和张明戈不在？算了,不管他们了。”
在班长的呼唤下,教室里其余几个人也站起了身。
“班长,”叶湘湘借机向他询问，“老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班长环视四周，贴耳小声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有警察到学校来了。他们好像在调查前几天的失踪案……”
“啥？”
叶湘湘傻眼了。她身后的纪风间也揉了揉鼻子：“警察……还真是个遥远的名词啊，我是说，在游戏里。”
对于绝大多数的无限流玩家来说，警局堪称游戏里最形同虚设的部门。在遭遇灵异事件时他们从不报警，在被猛兽追杀时他们也绝不喊救命，当敌人来袭时他们也从不祈祷，而是始终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问题。在这样凄惨的情况下，玩家的整体死亡率高达80%。
突然被警方传讯，这几个可怜的玩家在懵逼之余，还有了一点小小的恐慌，毕竟……
“这实在是太不日常了。”纪风间评价。
“你是指游戏里居然会有执法部门的介入这件事吗？”叶湘湘吐槽。
“正是因为过于日常的事居然会出现在游戏里，所以才会觉得不日常。”秋然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不过既然有那个人在的话，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觉得很正常……”
校长室内，身着制服的警官与戴着假发的秃头校长等待已久。见几个学生已经到了，为首的警官说：“我们先一个一个来。”
他留下了秋然，并让其他学生们等候在外。见秋然已经入座，他单刀直入地将一张照片递给她：“照片上的这个人，你熟悉吗？”
“这个人……？”
“前天晚上我们收到报警电话。在赶到现场后，我们在小巷里发现了重伤的云雪霏同学。然而不幸的是，当天晚上小巷里的监控录像全部损毁，不过……”警官看着她手上的照片，“我们在三百米以外的一户人家放置于门口的摄像头中，发现了这个。”
秋然低头。
照片上，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女孩。她的身材相当高挑，至少有175cm，穿着一身漆黑的长裙。黑色的长发和酒红色的斗篷遮挡住了她的脸，只留下一个尖尖的下巴。
“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女孩可能是目击者？”
“在云雪霏的手中，我们发现了一枚纽扣，和几缕挣扎中被她扯下来的头发。通过分析比对，我们判断，顾北辰就是本次班花连环杀人事件的凶手。”警官说，“不过我们真正在寻找的，是这个女孩。”
“从一个月前起，这个红衣女孩始终在凉川镇的大街小巷中流窜，并制造了种种恐慌事件。尽管绝大多数受害者不愿报警，不过我们初步估计，她的犯案金额已经有8000元……如今我们正在全力追查她的踪迹，如果你有线索，请直接告知我们。”
在听闻那一连串的光辉事迹后，秋然的内心里隐隐浮现了一个说出去会被人打死的猜想。毕竟……
‘毕竟这种事，除了他还有谁能干得出来啊！’她在心里呐喊，‘只是我没想到他的节操居然比我想象得还要少……不，不是，重点是这里的警官为什么开始追查犯罪嫌疑人了？难道这就是现实主义暗黑漫画……’
心中的弹幕刷满了一屏幕。秋然在思忖良久后，终于艰难地开口：“你们……好敬业。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敬业的警官了。不过，顾北辰他怎么样了？”
她依旧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前队友，虽然她非常讨厌他。
“因重度烧伤被送进了医院。”警官说，“对了……在事发现场，我们发现了你的朋友，张明戈的踪迹。”
秋然悚然抬头。
“还有你的同班同学，林槐的痕迹。今天他没有来学校么？”警官盯着她的双眼，“我们在现场还捡到了一根手指，现在已经被送往分析……”
与此同时，校外。
“说起来，昨天你有好好处理完你的尸体吗？”
KFC里，当楚天舒吐出这句堪称惊悚的话后，另一边坐着吃汉堡的死宅略带惊恐地看向了他。林槐用吸管搅拌着可乐里的冰块，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答道：“应该都用汽油烧干净了……骨灰也被我扔进了河里。”
“那就好。”楚天舒说。
他们在不大的凉川镇里闲逛了一个上午，却并没有发现复制体的任何痕迹。三个复制体有如泥牛入海，他们迅速地，消失在了凉川镇中。
“你觉得你可能去哪里？”楚天舒掏出地图开始一个个排查，“漫画书店？电影院？学校？或者随便哪个人的家中？”
林槐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会想去哪里？说不定他们一时兴起，就会喝下陌生男人递过来的啤酒，在安眠药片的作用下沉睡并被带到某个阴森的小黑屋里……”
“……这么诅咒自己真的好吗。”楚天舒吐槽，“他们好歹也长着你自己的脸。”
林槐：“啧。”
他低头，将一根薯条插进圣代里，卷起一团白色的冰淇淋。楚天舒看他如此行事，忍不住道：“你这算是什么邪道吃法啊？”
说着，他将自己的薯条插进了可乐里。待薯条浸润了可乐，并由酥脆变得软糯后，他才将薯条放进嘴里。
林槐虚着眼道：“用薯条蘸可乐的人有资格质疑我的吃法吗？”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走出了KFC。到了KFC外，两个人都自觉地戴上了口罩。林槐是为了遮掩自己的美貌，楚天舒是为了陪他。
“我刚刚受到了新的任务提示。”林槐在口罩后瓮声瓮气道，“在暗黑现实漫画的背景下，首先要保证自己不能失学，其次要保证自己不被警方逮捕……嗯，以各种理由逮捕，警方为什么要逮捕我？”
“……”楚天舒从电线杆上撕下了一张红衣女孩的通缉令。
“他们要找的是红衣女孩，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槐理所当然地说着，“我从内而外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哦，忘了和你说，我之前通过打劫积攒的金钱已经达到了评价标准——8000元。啧，会不会是这个触发了我的防止被逮捕任务？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阿嚏。”
远在镇中心的林槐并不知道此时在学校之内的叶湘湘已经通过“女生不会在凉鞋里面穿袜子”等小细节指出了红衣女孩极可能是男扮女装，和“女孩”骨架和他的相似性。他很认真地思考起了自己被抓捕的问题：“如果警方已经追查到了我的信息，我岂不是会被迫失学？”
“放心。”楚天舒竖起一根大拇指，“如果你被怀疑了，我就穿上同款女装去打劫，通过自己的犯罪遮掩你的犯罪，以此达成嫌疑人C的献身……”
林槐眨了眨眼：“真的吗？”
“真的。”
“我太想看你女装了。”林槐感动道，“我现在就去自首。”
楚天舒：……
“好了说正事，”林槐低下头，“最后，是一个替代任务提示……”
“什么替代任务？”
“关于蛊惑整个镇子的人的替代任务。润三说，考虑到一个个判断NPC是否被我蛊惑实在是太难了，而且他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多余的工作量……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因此，只要得到一个名号，就可以算作是‘我已经蛊惑了凉川镇所有的人’了。”
“什么名号？”
“让我看看任务私信的下一页，唔……”林槐的手在虚空中翻了翻，“是……”
在看见私信的下一页后，他的脸黑了。
“在半个月后的学园祭上成为凉川小姐……”他咬牙切齿道。
凉川小姐，是凉川镇唯一的中学凉川中学每年一度的活动。美貌的凉中学生通过提名进入选拔，决出八强，并在学园祭上进行表演。所有镇民都可以通过网络或现场的方式进行投票，投票数目最高，最受欢迎的学生将会拥有凉川小姐的称号，并被所有镇民们拥戴。然而……
“然而凉川小姐入围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身为女性。”林槐凉凉道。
他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天音。
“这不能怪我。”润三萎靡道，“这个副本里，你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女性玩家设计的！如果不是‘他’下场干涉……总之，你自求多福。”
林槐：……
“除此之外，方法已经给你了！”润三颓废道，“就不要给我给我搞什么震慑小镇的骚操作……真是的，你倒是记得一点自己所扮演的人设啊……”
说完，他不等林槐回话，便很熟练地关闭了通讯。
楚天舒见林槐黑脸的模样，用手搭了搭他的肩膀：“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
“？”
“我可以黑进户籍系统，更改你的性别信息。”楚天舒说。
林槐：“我是男人。”
楚天舒：“我可以把你变成法律意味上的合格参赛者……痛痛痛……”
林槐：“我可以把你变成生理意味上的合格参赛者。”
在相互追逐了一会儿后，楚天舒说：“停停停，对了三木兄。与其互相伤害，不如先干正事，比如……”
“哈？”
“和本嫌疑人S手牵手走在阳光下。”楚天舒说，“然后，去寻找你的复制体。”
阳光下，栗发的高个子青年向另一个人伸出手来。他的双眼映着阳光，像是流动的琥珀。
他向对方伸出一只手，后者则是“……”了一下。
林槐犹豫地将手搭到了对方的手心上，在相互碰触到的那一刻，他像是被烫到那样，收回了手。
“怎么了？”楚天舒轻佻地关怀道，“是不是……觉得这太g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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