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_233_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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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_233

  方尽觉得白意容的话叫人不舒服。他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说话。

  白意容却不放过他,冷笑一声道“被我说中了”

  他一脸的玩味神色,将方尽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你觉得你妻主宠爱你对你好那你问问她,愿不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愿不愿意为你浣洗衣物,拿起针线”

  方尽的眉头皱了皱。妻主她,并不会这些。

  白意容轻蔑一笑,收回视线,看向罗衣说道“厉害啊你这夫郎,对你真是死心塌地你把他当个玩意儿,高兴了哄一哄,不高兴了就丢一边,他半句怨言都不敢有。这样的御夫手段,实在高明”

  “不是你说的这样。”这时,方尽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白意容道。

  他刚才不还嘴,是因为他们要在山寨里“做客”一段时间。对方人多,他们人少,能不得罪对方,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但白意容如此咄咄逼人,说话这样难听,让方尽很不舒服。

  “你不懂得,不要乱说。”他收回抱着罗衣臂膀的手,改为挽着她的手臂,“我妻主怎么待我,怎么看我,我心里明白,你不明白。”

  他不傻,也不笨。白意容的恶意如此明显,几乎是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他要挑拨他们的感情。方尽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和妻主的感情。

  白意容没想到,罗衣神色平淡就罢了,就连方尽都不受激,一时间脸色沉下来。

  他有些不悦,看向方尽又道“你真的明白吗你所明白的,真的是你心中最真实的感受吗你当真觉得,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一个女子,是你所向往的事而在你做牛做马的同时,那人却左拥右抱,花天酒地,不拿正眼瞧你”

  方尽听了这番话,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从前也担心过,担心妻主不喜欢自己,担心妻主会纳许多侍君,继而冷落了他。他曾经非常担心,即便是现在,心底深处依然有着这样的忧虑。

  但他觉得白意容说的不对。他所说的这些,是带着恶意的揣测,是不怀好意的挑拨。他和妻主的感情,容不得这些侮辱。

  “你不懂。”他说,“你没有嫁过人,你没有动过心,你没有被妻主疼爱过,你没有跟妻主同床共枕,日夜相处过。你不懂的。”

  白意容都没嫁过人,不懂得两个人相处的美妙,不知道那种情投意合的动人之处,没有体会过柔情蜜意,凭什么这样臆测别人的感情

  白意容闻言黑了脸

  他觉得方尽简直可恶嫁为人夫,有什么了不起吗他若是想嫁,也不是嫁不出去即便他长得高了些,可是他容貌出挑,脑袋又聪明,想娶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他自己不愿意嫁如今竟被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奚落了

  “好,好”他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你妻主疼你多久”

  方尽抿了抿唇,说道“不劳你操心。”

  不管妻主会疼他多久,他都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哪怕以后这些美好的时光不再,他和她都变了模样,可他仍旧感激现在的日子,永远不会忘记。

  “你给我们准备的歇脚处在哪里”方尽又问道。

  他是于家的当家夫郎,自然要撑起大大小小的事务。

  白意容懒得理他们,随手指了个下属,吩咐了两句,便掉头走了。

  那个下属引着罗衣去他们住的屋子。

  山上有百来口人,有时多些,有时少些。多时自然是有人投奔他们,少时便是劫道时失利,丢了性命。人没了,屋子自然空下来了。

  给罗衣等人住的便是空下来的两间茅草房。

  虽然地方很简陋,好歹有一张床可以睡了。于母被罗衣扶着在床上躺下,当时眉眼就舒展了三分。

  “母亲,你歇着吧。”罗衣温声安抚道,“不必忧虑,有什么事,都有我呢。”

  于母点点头,目光欣慰“好。你也累了,去歇着吧。”又叫方尽,“方氏,扶着你妻主回房,我屋里有你们父亲在,不必担心。”

  罗衣便带着方尽走了出来。

  推门走进自己屋里。

  屋子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只小木墩。做工都十分粗糙,几乎是没有经过美化,随随便便搭起来的。好在看起来很结实。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送被褥和脸盆等生活用品。

  “谢谢。”方尽接过来,客气地向对方道谢。

  那人是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比方尽的年纪还小些,他送来东西后,并不急着走,而是探头朝屋里瞧“听说你妻主生得十分美丽,脾气又好,不知可是真的”

  罗衣等人上山“做客”的事,已经传遍了山寨。大家都对她很好奇,送被子的人选还是划拳划出来的。

  方尽将门口堵住,笑着说道“我妻主已经歇下了,就不招待你了。”

  那人被挡住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掉头走了。却又很不甘心,一步三回头。

  方尽后退一步,将门掩上了,直接阻隔了外面的打量。

  掩上门后,他心里有点不高兴。这山寨里大部分都是男子,还是没有嫁人的男子,而妻主这么好

  唉

  他低着眉眼,把被褥抱进来,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然后对罗衣道“妻主歇会儿吧。”

  又端了脸盆出去,不多会儿,打了水回来,掩上门,挽起袖子,浸湿手帕,到处擦擦抹抹起来。

  这间茅草屋许久没住人了,灰尘很多。他这里擦擦,那里抹抹,很快一盆水就变黑了。他端出去倒掉,又打了干净的来,继续擦擦抹抹。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把你当个玩意儿”罗衣躺在床上,枕着双臂,看着忙忙碌碌的方尽问道,“什么活都叫你做,一点也不为你分担,整日欺凌你,压迫你”

  方尽呆了一下,抬起头来“妻主,我没这么想。”

  “没有吗”罗衣挑了下眉头,“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后也不会为你分担这些家务活,只会叫你一个人做呢”

  方尽听了,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罗衣有点惊讶。

  方尽摇摇头,而后弯下腰,继续擦着桌子“我不会那样想的。”

  妻主这么问,应当是被白意容的话影响了。

  可是他知道,妻主只是懒而已,并不是有意欺负他。

  相处了这些日子,他已经很明白妻主的性子。她懒散,又贪图享受。逃难的这些日子,更是明显。

  她每日坐在马车里,如果不是他邀请,她根本连下车散步都懒得。而他为她捏肩捶腿时,她总是会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但他不讨厌。正相反,他觉得还不错。妻主长得好,脾气好,又知道疼人,若是没些缺点,他反而心中惶惶。现在她有些缺点,倒叫他心里踏实几分。

  她太好的话,他会有种配不上她、守不住她的担忧。现在就很好,她尽管懒散些,贪图享受些,而他不讨厌做这些琐事,他愿意照顾她。

  罗衣看着自己的小夫郎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心里有些疼惜。但却一动也不动,正如她刚才说的,她并不打算为他分担。

  她不喜欢做这些。如果非要人做,就让别人去做吧。

  良心有点痛,但这点痛对她来说,还是能忍受的。

  里里外外打扫了大半个时辰,屋子终于被方尽收拾得纤尘不染。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虽然这里不一定能住多久,但是他和妻主将会在这里住几日,他要收拾得好一些,让妻主住得舒服些。

  将盆里的脏水倒掉。他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人探头探脑,就放心地回了屋子。

  把门掩上,栓起。

  清了清嗓子,他走到床边坐下。

  低头看着罗衣,脸上慢慢升起了红霞。

  “妻主。”他小声叫她。

  虽然他并不介意做这些琐事,并不认为这是她欺凌他、压迫他,但白意容的话也给了他一点启发男子和女子应当是平等的,谁也不低贱,他为她担起了家务事,她总得付出点什么,作为对他的奖励,或者补偿

  他觉得自己应当获得些什么。

  他唤了一声后,就见罗衣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看书了,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了”

  方尽微微撅起了嘴。

  妻主好讨厌,她以前都夸他的,今日他辛苦了好久,她怎么这样冷淡

  他推了推她,又唤道“妻主”

  罗衣心里暗笑。她早在他脸红的时候,就猜到什么。但她面上没有表情,甚至流连忘返地看了一会儿书,才将目光移到他脸上“怎么啦有事就说。”

  方尽这下就有点生气。他抿着唇,用力推了下她一下,然后坐在床边不说话了。

  罗衣心里要笑翻了。

  好容易忍住了,清了清嗓子,缓声问他“怎么啦我的亲亲小夫郎,怎么撅起嘴啦是不高兴了吗”

  一句“亲亲小夫郎”,让方尽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他刚才只是脸上有些红晕,这下脸上红得要滴血似的,就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他有些埋怨,又有些好气,更多的是羞涩地瞪罗衣“妻主,你正经些”

  罗衣心想,你不就是因为我太正经了,没有扑倒你,才不高兴的吗

  但是既然他说了,她也就打算依从他“好,好,我正经些。”

  话落,就见小夫郎的眼神多了分幽怨。

  方尽这下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想叫她吻他一下,跟他亲热一会儿。妻主和夫郎间不都这样的吗

  那天在河边,她说好的晚上跟他结果后来逃亡,就忘掉了。他在心里记着,妻主却

  他觉得妻主有些不解风情。但又觉得不对,明明那时她在河边亲他时,很解风情的。

  妻主到底是不解风情,还是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方尽想了一会儿,觉得都不是。妻主不是那种呆子,不会不懂得闺房之乐。至于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妻主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从前答应他什么,都履行的,没道理这次就忘了。

  他排除掉了不可能的选项,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可能的答案

  她在逗他。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急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觑她的神情。就见她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间,脸上“轰”的一下,好似烧起来了。

  他又气又羞,甩手站起身,往外走去。

  赌气地道“我去看看母亲和父亲房里要不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白意容怒烧死他们烧死结婚狗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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