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要麼我走要麼他走_官路红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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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要麼我走要麼他走

  早上,吃過早飯的江大海出了家門,準備去酒廠上班。

  從單元樓裡出來,江大海看到對面自己的車,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以為看錯了。可是跑過去再一看,他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這他媽誰幹的呀?”

  江大海左右看了看,又趴在擋風玻璃上看了看,然後怒不可遏地攥著拳頭在機蓋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擋風玻璃被砸了,車就沒法開了,但早上酒廠要開會,發言稿在車裡,江大海就打開車門拿,心想今天只能騎自行車去廠裡了。

  拉開車門,一眼就看到了車座上的半拉磚頭和下面壓的紙。

  江大海扔掉磚頭,拿起紙一看:“正直難為奸邪惡,國將不國怎奈何。瑞雪化雨雨溼淚,干將心死離亦可。”

  這什麼意思啊?

  江大海知道這首詩肯定含有某種寓意,就反覆讀了幾遍,等他讀懂詩裡的意思後,他氣了個半死。

  江大海決定不去廠裡開會了,他用衣袖把車裡的玻璃碎渣掃出車外後,開著車就去了市委。

  江大海進出鼓山市委,就像進出酒廠一樣,暢通無阻。

  “呦,江廠長,你車怎麼了?”市委書記張松濤的秘書小吳看到江大海的車玻璃碎了,還漏了一個大洞,感到很詫異。

  江大海氣呼呼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早上從家裡出來就這樣了。張書記來了嗎?”

  “還沒呢。你上去等他?”

  “不,我就在這兒等他,我要讓他看看我的車。”

  小吳納悶,心想你的車又不是張書記砸的,讓他看管什麼用啊?

  時間不長,張松濤的車出現在了市委大院裡。

  張松濤下了車,眼睛瞬間就被江大海車上的擋風玻璃給吸引了過去。

  “大海,你的車怎麼回事?”張松濤問道。

  “您可都看見了,我的車被砸了。”江大海說道。

  “誰幹的?”

  “到您辦公室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到了樓上張松濤的辦公室,江大海把寫著詩的那張紙拍在了張松濤的辦公桌上。

  張松濤拿起來問道:“這什麼呀?”

  江大海說道:“這是在我車裡發現的,您看看吧。”

  張松濤讀了一遍,沒讀懂是什麼意思。

  “這寫的什麼呀?”

  “這是首藏頭詩,您把每行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唸。”

  “正國瑞幹。鄭國瑞幹?車是他砸的?”張松濤大吃一驚。

  江大海情緒非常激動:“我和鄭國瑞不過是在工作中有分歧而已,可他不能砸我車呀。砸也就砸了,還給我留了這麼一首藏頭詩,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他膽子太大了。”

  江大海指著紙上的詩說道:“您看看他寫的。正直難為奸邪惡,國將不國怎奈何。瑞雪化雨雨溼淚,干將心死離亦可。他這什麼意思,他這是說他正直我邪惡,國將不國意思是廠子在我的領導下要黃唄?還說自己是干將,看到廠子的現狀他不僅哭了,心也死了,還說離開也可以。你想走就走唄,玩這套有意思嗎?”

  張松濤看了看紙上的詩,說道:“這詩要真是鄭國瑞寫的,他未免也有點太傻了吧?砸完車還告訴你是他乾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意圖太明顯了,他這明擺著就是告訴我,他砸了我的車,我又不能把他怎麼樣,因為我沒當場抓到他,我就算現在報警也無濟於事。”江大海非常認真地說道:“張書記,我和鄭國瑞在治廠上的嚴重分歧我已經跟您說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今天沒發生這個事情,我也許還能再忍一段時間,可是發生了,我一秒鐘都忍不了了。您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麼我走,要麼他走。”

  說完,江大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待張松濤的答覆。

  張松濤作為鼓山一把手,以他所站的高度,他對江大海和鄭國瑞其實看得是非常清楚的。他深知鄭國瑞要比江大海更適合當酒廠的廠長,可是他之所以要讓江大海乾,就是因為江大海會做人,跟他一條心。鄭國瑞雖有能力,可是卻對他這個市委書記總是敬而遠之,這點是他接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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