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痛不痒
三十七
桑元燕声音颤抖，她问“你想做什么？”
祝瑾一未答，只是一使劲，一把扯开桑元燕前胸的衣物，桑元燕刚要叫，祝瑾一就捂住她的嘴“别叫，不嫌丢人吗？”
桑元燕胸前只剩一抹粉红的肚兜，床上的男子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桑元燕“不许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男子连忙吓得闭上了眼睛，祝瑾一冷笑一声“把眼睛睁开，否则我现在就挖了你的眼睛”
男子一听这话，又不怀好意的睁开了眼睛，祝瑾一轻轻将桑元燕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留下那个肚兜，她说“元燕，你变了，你现在的样子，不好。”
桑元燕心头羞耻，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盯着自己雪白的香肩，心头恼极了“祝瑾一，你要做什么，那种男人不配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能穆哥哥看”
祝瑾一听完只觉可笑“我只是让他看了一点你的肌肤，你可是想让他毁了我的清白”看桑元燕的眼神中依旧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祝瑾一用丝布蒙住了桑元燕的眼睛。
桑元燕害怕道“祝姐姐，你要做什么，我错了，放开我啊”
祝瑾一走到男子身边，一个手刀放晕了男子，随后走到桑元燕旁，一把扯开了她胸前那唯一的肚兜，感受到前胸一片清凉，桑元燕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大叫，可刚一张嘴，就被祝瑾一塞了一块布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泪缓缓流下。
过了一会，眼上的布条被扯开，祝瑾一说“桑元燕，别再来惹我，否则下次我会来真的。”
祝瑾一以为，桑元燕会有所收敛，会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错事，有所后悔，但事实证明，她不会，她会在祝瑾一每一次来日月宫的日子，想尽办法找她的麻烦。
而穆是对自己的态度，也变得让祝瑾一摸不透了。
有一次，百里措要一件暗派的宝物，千叶刃，祝瑾一本想着来给穆河做完定期检查，夜晚顺便偷走。一切本来都很顺利，就在夜子青人都离开日月宫，到山中换好衣物，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看见了穆是。
他一直跟着自己。
祝瑾一没说话，只是皱眉看着他，他走近，抚摸着祝瑾一的头“原来瑾一，真的这么厉害”
祝瑾一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更没理解之后，跟在自己身边，陪自己一起偷盗行事的穆是。但祝瑾一也没有拒绝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因为穆是本就暗派老大，他擅长暗器，平日又训练影卫，身手自然不错。
两人的关系也在朝夕相处中，逐渐变好，直到穆是对她的称呼从瑾一，变成青青。
那是一个醉酒的晚上，两人心情不错，坐在满月之下的屋顶上，用酒壶碰着酒壶，眼神迷离相望，穆是一把揽过祝瑾一的肩，靠在自己的胸膛，那时的祝瑾一，没有拒绝，反而微动选了个舒服的姿势。
穆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说“青青，我喜欢你”
祝瑾一原本因酒意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前方的黑夜，她问“青青？哪个青？柳卿卿的卿吗？”
头顶传来片刻沉默，祝瑾一别身离开了穆是的怀抱，轻身跳下屋顶，可却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怎么，竟差点崴了脚。
不过好在不痛不痒。
再见穆是便是穆河中毒，两人去阿亚沙漠，而自己差点死在那，而后两年，每每祝瑾一想起那句青青，我喜欢你，她都会有片刻出神，脑中浮现的不是与穆是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是柳卿卿那张满是划痕，面目全非的脸。
早上醒来，祝瑾一有些出神的盯着床幔，她昨夜竟然梦到了柳卿卿，她梦到，穆是叫她，“卿卿，过来”
然后柳卿卿就施施然的过去，坐在了穆是怀中，其实梦中是看不清人脸的，现在醒来让祝瑾一回忆柳卿卿的脸，她也没什么印象了。
但祝瑾一侧头看向床边，好像又能看到那个坐在床边俯身吻了穆是的柳卿卿一样。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只见穆是正看着自己。
起身靠在床边，看向窗外，声音微哑“已经中午了吗？”
穆是端了杯水来，祝瑾一没接，起身自己到桌边倒了一杯，穆是把杯子放回桌上，问“青青，没睡好吗？”
祝瑾一对上穆是关心的眼神，突然很想问一个问题，但是转而熄了想法，因为这个问题，现在问出来，简直毫无意义，于是她微微摇头，问“今天是继续激桑元燕吗？”
穆是嗯了一声“多半再激她几天，她就会忍不住自己来提条件了”
祝瑾一穿好衣服道“用不了几天，我相信今天之内，她就会忍不住来找你”
祝瑾一收拾妥当，便跟穆是出了门，两人先去拜访了穆河，两年未见祝瑾一，穆河先是一怔，随后又一笑，有些感慨的抱着祝瑾一叹了口气，真切寒暄了几句，又叮嘱祝瑾一以后一定要常来日月宫后，也就忙去了。
二人刚出穆河院子，便远远看见了朝他们走来的桑元燕，神色如常。
祝瑾一不动声色的挽住穆是胳膊，朝另一头走去，桑元燕一愣，压住怒气，小跑追上二人。
桑元燕一把挽住祝瑾一的胳膊，将之与穆是脱离，一改昨夜厌恶的神情，笑着说“祝姐姐，你难得来日月宫，也要带我一起玩啊”
桑元燕在穆是面前总是有着那浅显的伪装，祝瑾一凝视着她勉强挤出的笑容，说“好”
“我想去训练场，一起吧”
日月宫的训练场里有明教暗派所有种类的兵器，供平日弟子自行训练。
三人到了训练场，祝瑾一背手看着墙面跟桌上琳琅满目的兵器，“穆是，给我推荐一个适合的兵器吧”
穆是拿起一个手掌大小的□□递给他“这个，掌弩，你射击一向很准，这个□□便于携带，威力也大”祝瑾一拿起掌弩，虽小但重量并不轻，弓体跟弓线皆是钢铁而制，祝瑾一拿起□□，微微眯眼，对准五米外的靶子，手掌长的弓箭出手，微微射偏。
桑元燕见状嗤笑出声，祝瑾一回头看她，“我不是故意笑的，毕竟我以为祝姐姐射箭百发百中，小小□□更难不倒你，没想到还不如我呢”
“哦？你有练这个吗？”这倒是让祝瑾一有些吃惊，毕竟桑元燕从小怕吃苦，武功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更别说射箭了，她多半连拉开弓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是练了，平日玩着玩着就精通了”说着，拍拍手，训练场内的下人了然点头，很快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就被带了进来。
女子害怕的抖着腿，站在了十米外的靶子前，头顶着一个苹果。
“你平日就是这么玩的吗？”
“祝姐姐，你不觉得这样练习更有趣味性吗？”
穆是蹙眉“元燕，何必用活人做靶子”
桑元燕自信笑道“穆哥哥没事的，我射的很准，从未有人受过伤”因为不是射不中，就是直接射死。
桑元燕自信拿起掌弩，微微眯眼，瞄准，射向十米外的活人靶子，可是箭矢未达，婢女已经吓的跪在了地上。
桑元燕脸色不好，刚要大骂，可是一想到旁边的穆是，忍了“这人胆子真小”说着拍拍手“来人，再找十个人来，我就不信没有胆子大的”
下人刚要去叫，祝瑾一叫住“等等，既然元燕这么自信，不如我来给你做靶子”
桑元燕面色一喜“好啊”随即看穆是脸色不好的拉了下祝瑾一，又补道“既然祝姐姐相信我，我也相信祝姐姐，不如我们互为靶子，来一局比赛？”
祝瑾一微笑点头，桑元燕又道“既然是比赛，自要有彩头吧”
“你说”
桑元燕附耳在祝瑾一耳边轻轻说“你要是输了，就滚的离穆哥哥越远越好”
祝瑾一听道回了一句“那你要是输了，就把结心锁给我”结心锁也是大长老给准备的嫁妆之一，此锁纯金而制，没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只是有传闻说新婚夫妇将此锁放在新婚之夜的床头下，感情会越发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祝瑾一自然对这锁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试探一下桑元燕。
桑元燕听后，冷冷看了眼祝瑾一，随即微笑道“好”
桑元燕拿起桌上一个不大的苹果，就朝十米外的靶子走去，刚到，站定，把苹果放在头顶，抬眼，一只箭矢已经穿透头顶的苹果，钉在了身后的靶子上。
桑元燕身子一抖，她都还没看清祝瑾一举起掌弩，她就射中了，那她刚才射偏一定是装的。
祝瑾一拿着一个大苹果走过来，看着正中被穿透的苹果，笑着说“看来你要给我准备结心锁了”
桑元燕回到□□旁，看着一旁含情脉脉看着祝瑾一的穆是，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为什么祝瑾一就是死不掉啊。
她举起掌弩，看向十米处脸上毫无惧色的祝瑾一，这不就是祝瑾一在主动找死吗，就算自己射偏，谁也不能说自己是故意的。
对啊，只要自己射中的不是苹果，而是祝瑾一的头颅，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跟她抢穆是了。
她的手微不可见的向下垂，穆是眉头一皱，问“元燕，你要做什么”说着朝她走来，桑元燕连忙将箭矢发射。
祝瑾一看着桑元燕微低的手，意料之中的行为。
箭矢朝自己飞来，裙摆下的脚微不可见的微微偏移，箭矢擦着自己而过，箭没有碰到自己，只是箭风带来的利气，微微在右侧脸颊上划出一个微微的小口，渗出一滴血液。
祝瑾一朝她走来，微笑道“你输了”
穆是走近，看见祝瑾一脸上那微不可见的血痕，说“你的脸”
祝瑾一一愣，还没明白过来，穆是的唇已经贴进自己的右侧脸颊，祝瑾一只觉右侧脸颊酥酥麻麻，是舌尖划过的感觉。
她身子一僵，穆是又是一吻落在祝瑾一脸颊的伤口上，柔声说“走吧，回去我给你上药”
不顾桑元燕已经通红的眼睛，二人前脚离开，桑元燕就像疯了一般，拿起一旁的小刀就朝身边的婢女脸上划去，婢女感觉到脸上的湿润与疼痛，开始大叫。
桑元燕啊啊啊的大叫，听着婢女的叫喊，一边大喊闭嘴，一边用小刀在婢女身上捅着，直到扎了数十下，身下的婢女没了反抗，桑元燕才失神一般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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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燕声音颤抖，她问“你想做什么？”
祝瑾一未答，只是一使劲，一把扯开桑元燕前胸的衣物，桑元燕刚要叫，祝瑾一就捂住她的嘴“别叫，不嫌丢人吗？”
桑元燕胸前只剩一抹粉红的肚兜，床上的男子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桑元燕“不许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男子连忙吓得闭上了眼睛，祝瑾一冷笑一声“把眼睛睁开，否则我现在就挖了你的眼睛”
男子一听这话，又不怀好意的睁开了眼睛，祝瑾一轻轻将桑元燕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留下那个肚兜，她说“元燕，你变了，你现在的样子，不好。”
桑元燕心头羞耻，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盯着自己雪白的香肩，心头恼极了“祝瑾一，你要做什么，那种男人不配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能穆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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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燕害怕道“祝姐姐，你要做什么，我错了，放开我啊”
祝瑾一走到男子身边，一个手刀放晕了男子，随后走到桑元燕旁，一把扯开了她胸前那唯一的肚兜，感受到前胸一片清凉，桑元燕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大叫，可刚一张嘴，就被祝瑾一塞了一块布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泪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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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瑾一以为，桑元燕会有所收敛，会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错事，有所后悔，但事实证明，她不会，她会在祝瑾一每一次来日月宫的日子，想尽办法找她的麻烦。
而穆是对自己的态度，也变得让祝瑾一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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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也在朝夕相处中，逐渐变好，直到穆是对她的称呼从瑾一，变成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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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说“青青，我喜欢你”
祝瑾一原本因酒意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前方的黑夜，她问“青青？哪个青？柳卿卿的卿吗？”
头顶传来片刻沉默，祝瑾一别身离开了穆是的怀抱，轻身跳下屋顶，可却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怎么，竟差点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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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穆是便是穆河中毒，两人去阿亚沙漠，而自己差点死在那，而后两年，每每祝瑾一想起那句青青，我喜欢你，她都会有片刻出神，脑中浮现的不是与穆是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是柳卿卿那张满是划痕，面目全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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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柳卿卿就施施然的过去，坐在了穆是怀中，其实梦中是看不清人脸的，现在醒来让祝瑾一回忆柳卿卿的脸，她也没什么印象了。
但祝瑾一侧头看向床边，好像又能看到那个坐在床边俯身吻了穆是的柳卿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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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瑾一对上穆是关心的眼神，突然很想问一个问题，但是转而熄了想法，因为这个问题，现在问出来，简直毫无意义，于是她微微摇头，问“今天是继续激桑元燕吗？”
穆是嗯了一声“多半再激她几天，她就会忍不住自己来提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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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瑾一收拾妥当，便跟穆是出了门，两人先去拜访了穆河，两年未见祝瑾一，穆河先是一怔，随后又一笑，有些感慨的抱着祝瑾一叹了口气，真切寒暄了几句，又叮嘱祝瑾一以后一定要常来日月宫后，也就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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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瑾一不动声色的挽住穆是胳膊，朝另一头走去，桑元燕一愣，压住怒气，小跑追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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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宫的训练场里有明教暗派所有种类的兵器，供平日弟子自行训练。
三人到了训练场，祝瑾一背手看着墙面跟桌上琳琅满目的兵器，“穆是，给我推荐一个适合的兵器吧”
穆是拿起一个手掌大小的□□递给他“这个，掌弩，你射击一向很准，这个□□便于携带，威力也大”祝瑾一拿起掌弩，虽小但重量并不轻，弓体跟弓线皆是钢铁而制，祝瑾一拿起□□，微微眯眼，对准五米外的靶子，手掌长的弓箭出手，微微射偏。
桑元燕见状嗤笑出声，祝瑾一回头看她，“我不是故意笑的，毕竟我以为祝姐姐射箭百发百中，小小□□更难不倒你，没想到还不如我呢”
“哦？你有练这个吗？”这倒是让祝瑾一有些吃惊，毕竟桑元燕从小怕吃苦，武功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更别说射箭了，她多半连拉开弓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是练了，平日玩着玩着就精通了”说着，拍拍手，训练场内的下人了然点头，很快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就被带了进来。
女子害怕的抖着腿，站在了十米外的靶子前，头顶着一个苹果。
“你平日就是这么玩的吗？”
“祝姐姐，你不觉得这样练习更有趣味性吗？”
穆是蹙眉“元燕，何必用活人做靶子”
桑元燕自信笑道“穆哥哥没事的，我射的很准，从未有人受过伤”因为不是射不中，就是直接射死。
桑元燕自信拿起掌弩，微微眯眼，瞄准，射向十米外的活人靶子，可是箭矢未达，婢女已经吓的跪在了地上。
桑元燕脸色不好，刚要大骂，可是一想到旁边的穆是，忍了“这人胆子真小”说着拍拍手“来人，再找十个人来，我就不信没有胆子大的”
下人刚要去叫，祝瑾一叫住“等等，既然元燕这么自信，不如我来给你做靶子”
桑元燕面色一喜“好啊”随即看穆是脸色不好的拉了下祝瑾一，又补道“既然祝姐姐相信我，我也相信祝姐姐，不如我们互为靶子，来一局比赛？”
祝瑾一微笑点头，桑元燕又道“既然是比赛，自要有彩头吧”
“你说”
桑元燕附耳在祝瑾一耳边轻轻说“你要是输了，就滚的离穆哥哥越远越好”
祝瑾一听道回了一句“那你要是输了，就把结心锁给我”结心锁也是大长老给准备的嫁妆之一，此锁纯金而制，没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只是有传闻说新婚夫妇将此锁放在新婚之夜的床头下，感情会越发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祝瑾一自然对这锁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试探一下桑元燕。
桑元燕听后，冷冷看了眼祝瑾一，随即微笑道“好”
桑元燕拿起桌上一个不大的苹果，就朝十米外的靶子走去，刚到，站定，把苹果放在头顶，抬眼，一只箭矢已经穿透头顶的苹果，钉在了身后的靶子上。
桑元燕身子一抖，她都还没看清祝瑾一举起掌弩，她就射中了，那她刚才射偏一定是装的。
祝瑾一拿着一个大苹果走过来，看着正中被穿透的苹果，笑着说“看来你要给我准备结心锁了”
桑元燕回到□□旁，看着一旁含情脉脉看着祝瑾一的穆是，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为什么祝瑾一就是死不掉啊。
她举起掌弩，看向十米处脸上毫无惧色的祝瑾一，这不就是祝瑾一在主动找死吗，就算自己射偏，谁也不能说自己是故意的。
对啊，只要自己射中的不是苹果，而是祝瑾一的头颅，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跟她抢穆是了。
她的手微不可见的向下垂，穆是眉头一皱，问“元燕，你要做什么”说着朝她走来，桑元燕连忙将箭矢发射。
祝瑾一看着桑元燕微低的手，意料之中的行为。
箭矢朝自己飞来，裙摆下的脚微不可见的微微偏移，箭矢擦着自己而过，箭没有碰到自己，只是箭风带来的利气，微微在右侧脸颊上划出一个微微的小口，渗出一滴血液。
祝瑾一朝她走来，微笑道“你输了”
穆是走近，看见祝瑾一脸上那微不可见的血痕，说“你的脸”
祝瑾一一愣，还没明白过来，穆是的唇已经贴进自己的右侧脸颊，祝瑾一只觉右侧脸颊酥酥麻麻，是舌尖划过的感觉。
她身子一僵，穆是又是一吻落在祝瑾一脸颊的伤口上，柔声说“走吧，回去我给你上药”
不顾桑元燕已经通红的眼睛，二人前脚离开，桑元燕就像疯了一般，拿起一旁的小刀就朝身边的婢女脸上划去，婢女感觉到脸上的湿润与疼痛，开始大叫。
桑元燕啊啊啊的大叫，听着婢女的叫喊，一边大喊闭嘴，一边用小刀在婢女身上捅着，直到扎了数十下，身下的婢女没了反抗，桑元燕才失神一般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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